愿所有爱我与我爱的人余生平安喜乐。
磕啥产啥。
 
 

【副八】插播一个锤子

* 看完更新的我很憋屈,想要锤爆张日山的狗头,所以借八爷的口锤了,锤完我就舒服了。

* 一发完,有小甜点掉落吧。

* bug与ooc属于我,美好属于副八(*¯︶¯*)


阅读愉快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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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月饭店每天需要接待的客人并不多,主要原因在于他们家菜单里的数字们实在是过于美丽。在很多顺京人的印象里,每天能在营业时间踏进新月饭店,两小时后再从里头踏出来的人都非富即贵,或者干脆两样都占了。这些贵人们出行必定有自己的专属座驾,车头logo那是从斗牛到三叉戟,从一匹跃马到吃人的龙形蛇,连四个圈与三叉星都少见,更别说那些可以走进千家万户的车了。

所以在新月饭店门口停下一辆出租车是非常令人意外的一件事。

司机师傅在抵达前还反复向这位客人确认了地址无误,然后等这位心情不太好的客人下了车之后,以不符合交规的起步速度驶离了新月饭店,仿佛多停一秒都会与这个大门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。

门口的棍仔们看惯了名门香车,在出租车刚驶进新月饭店外围时,就忍不住盯着看了过去,直到看清了车上下来的人是谁,才猛地收回视线。

来人的穿衣打扮十分斯文,精白的高领毛衣搭配群青条纹呢子大衣,再一条赭色长围巾搭在颈间——别人都是衣服衬人,此人倒把这身衣服衬得仙气飘飘。

只是这“仙人”是带着一身低气压下的车,长腿迈进新月饭店时,仙气飘过,还带着一股子怒气。

门口的棍仔直起九十度弯腰的身子,目光顺着愤怒的仙人的身影往饭店里头去了。有脑子转得快的赶忙低声说了几句,便将贵客来了的消息传给了大厅里的声声慢。

声声慢听见消息时正见那贵客迎面走来,嘱咐了身边听仔一句,便微笑着迎了上去。

“您来了,张会长正在办公室呢。”

她身后那领了吩咐的听仔也是反应即迅速地上前一步,伸出手将路引了出来:“这边请。”

贵客是在气头上,但进门时也没有忘记对守门的棍仔微微点头致礼,此时更不会忘了向声声慢微笑致谢:“谢谢,不过我认得路。”

哪怕现在的微笑在声声慢看来还不如不笑。

贵客说完便径自往二楼的大堂经理办公室去了,声声慢低头看了看跟前的地砖,伸出脚踩了踩,像是踩灭了他留在这里的愤怒火星子。她可惜了现在在张会长身边的是罗雀而不是个听仔,也不能及时往屋里传递消息,只好望着目前还紧闭着的大堂经理办公室的大门,在心里为张大会长默默哀悼了三秒。

默哀完毕,声声慢看了眼到了二楼即将敲门的贵客,转身从另外一边的楼梯向三楼去了。

 

罗雀去开门的时候很是意外,他在新月饭店管杯子那么多年,说不认识来人是不可能的,但他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位贵客独自前来——也是,以往都是和张会长一道来的。

他看着贵客满脸的怒气,几乎已经知道他此来的目的,随后动作迅速地让出路来,将人请进去,自己很识趣儿地退了出去,并将门关好。

会长,您自求多福吧。

罗雀如是想道,也在心里为张大会长默哀了三秒。

 

“张日山你现在真是长进了啊。”

张日山正坐在桌边看着古潼京的地图出神,声音响起来时他还以为是自己最近太累了才会产生幻听——那声音他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,只是这个声音此时应该在顺京大学里好好地讲着课,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?

转念一想又不对,这幻听怎么会是骂自己的话?而且这办公室的气压怎么和以往不太一样呢,于是抬起头,就瞧见个怒气冲天的人正环着臂立在自己办公桌前。

“八爷,你怎么来了?”

张日山下意识地朝眼前人笑笑,他的警惕性早已把齐铁嘴放进了安全名单里,再加上他们对彼此的气息都过于熟悉,他是当真没有注意到八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,这在眼前甫一出现的,倒是被吓了一跳。

此时的齐铁嘴看见张日山的笑容那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满腔怒火让他张嘴便骂:

“本来手上就是被小小地拉了一下,然后你非要弄地动静大一点儿去接近人汪家姑娘,好嘛,自己又划又炸,完了从医院回来就一副这手要废了的模样,张日山,你说你是不是自己作的?啊?”

“咱们家那倒霉后辈不懂事儿我也不说了,你活这么大岁数了你还不懂事儿啊?案眉他们找你麻烦你不会用别的法子先避避吗?还逞强去开那九窍玲珑匣!”

“完事儿被毒针扎了又去找汪家姑娘,结果没两天就神迹一般的好了?祖师爷都不敢这么来!我算是看明白了,那姓汪的在你手上下药了是吧?“

问骂如连珠炮一般向张日山袭来,他一时被念叨地有些不知所措,只好眨巴着眼睛虚心接受教诲。

 “你早知道那俩小孩在哪儿你还在人家屋子乱窜?姑娘家的卧室能随便进吗!你考虑过人姑娘会怎么想吗?”

“她是汪家人……”张日山听到这里,忍不住要为自己洗刷一下冤屈,天地良心,他压根没想过进卧室会让梁湾会错意。

齐铁嘴听见他有些虚弱的反驳声,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,怒气更甚:“汪家姑娘那也是姑娘!”

张日山嗫嚅了下嘴唇,没说话,低头拨弄了下手上的扳指。

“对,我差点给忘了!还有那戒指,人看上了就看上了呗,这要真能克死汪家人,淘几回沙子给人汪家一人送一个沁血戒指不就完事儿了吗?吴家那小子还用千辛万苦布这局吗?……”

接着齐铁嘴又将这两个月张日山做的事细细数落了一边,从装腔作势骗解家小子到新月饭店门前拥别,从狐假虎威吓唬尹家姑娘到吴山居欺负吴家二娃,最后从人皮面具到熟读并背诵古潼京地图,足足说了有将近一个小时。

“……汪家人你都敢和人靠这么近,也不怕克着你!”

齐铁嘴嗤了一声,接过张日山递来的茶盏,抿了口,语气沉闷:“嗯,今天茶不错。”

张日山深知他家八爷的性子,这些话全说完那气定然是消了大半了,此时已有心情品鉴今天的茶叶了。

“八爷,我前些天在楼外白的动作是为了把梁湾引入局,她目前看来是毫无问题,但从她事事都要掺和并且一定要找张起灵这两点来看,就绝不简单。”

齐铁嘴点点头,似乎还比较满意这个解释,又喝了口茶。

“那个手表我那天之后就没带过了。”

齐铁嘴的眼皮跳了跳。

“进卧室是为了确认那两个孩子是不是真的把霍中枢给带出来了。”

齐铁嘴的眉头动了动。

他听出来张日山正挑着些事情解释,他也知道他为什么着重解释这些事,想到这里,齐铁嘴的心情不由又好了几分。

“手上的伤我心里有分寸,罗雀到底是南风的人,我不能把所有真相都交代给他,受伤不仅是给九门抛的烟雾弹,也是给新月饭店的一个烟雾弹。更何况我也确实用这个接近了梁湾,一石三鸟。”

齐铁嘴听见某人名字后轻轻哼了一声,将茶盏搁置一旁,摊开手掌向张日山伸了过去。

张日山不解,他又不会看手相。

“手!”

直到听到齐铁嘴的提醒,他才后知后觉地将自己的右手放到对方的手掌上。

齐铁嘴将张日山的手拉过来仔细瞧了又瞧,又搓又捏,看完了右手又看左手:“手当真没事儿了?”

“当真。”张日山笑起来,摊掌反手一拉,将齐铁嘴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里。

齐铁嘴见状叹了口气:“唉,呆瓜,你说你做什么都有理,倒显得是我格外蠢笨,理解不了你的深意了。”

张日山闻言不禁将握着的手攥地更紧:“这世上除了八爷,我可找不出第二个更懂我心思的人了。”

齐铁嘴对这句话极其受用,笑眯眯的点点头,紧接着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左右看了看,又压低嗓音道:“糟了!我们方才说的这些……不会全被声声慢听了去吧?”

 “肯定不会。”

“???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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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一个小时前】

声声慢敲开了新月饭店的老板办公室。

“老板,齐八爷自个儿来了。”

尹南风正看着账本,闻言有些疑惑地抬起头,似乎不太明白齐铁嘴怎么会一个人来新月饭店,他不是老嚷嚷着新月饭店菜贵店黑,最不喜欢这儿了吗?

“找张会长的?”

“是。”

尹南风沉吟了片刻,道:“慢,你叫听仔们今天都回去休息吧,别听了不该听的,污了自己的耳朵。”

声声慢顷刻间便明白了老板的意思,迅速地点头称是,退出去吩咐手下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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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八爷,说起来这些事儿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?”

张日山越想越不对劲,近年来他都习惯了报喜不报忧,不告诉八爷是不想让他担心,这次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在八爷耳边扇阴风点鬼火,还害得自己今天挨了骂。

齐铁嘴吃着刚送上来的豌豆黄,边舔舔嘴角的碎屑边道:“我上腾讯视频看的啊,周六加更了,我还冲了会员呢。”

“???”

 

-Fin-


17 Aug 2018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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